九千尺

大本命墨鸦大人!最爱是小王子卫庄!

【墨卫】求(1)

荆九:

#墨卫##墨鸦##卫庄#




贺 @墨卫墨同人馆 千粉的文。


然而这文依然是我一贯的抽风……


这个现代文不但不知会写多少,下面剧情在哪,还非常、重度、奇葩OOC!




愧见江东父老……


我发誓它本来是个很正经的——也不能说是正经——起码也是不皮的故事!


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咋回事呢……




总之就这么没有修,写完了就丧心病狂地丢出来先吧!(抱头鼠窜)






这个名字吧……


我是取名废啊!


一个是日渐加深的渴望和索求,一个是无所求的人产生了所求。


这么解释也能通(hu)顺(nong)的吧(深思)……






我听的BGM特别奇怪,跟这篇非常不吻合。


实在想听的话可以听……




▶ 空の皇子 花の詩女  












合集真的难用,还是看目录吧——






【lo主所有文的总目录——】


【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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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渐白,卫庄睁着有些血丝的眼睛,对镜仔仔细细地刮胡子。


穿衣风格可以单调,但人必须收拾利索!


 


他刚清理干净,正抚摸着已经变得光滑的下巴,左右侧转面孔观察成效,洗手间的门便被推开了。


 


跟掐好了时间一般。


跟掐好了时间避让开剃须时格外讨厌被人打扰,易燃易爆的他一般。


 


“早。”


翩然走过他身旁的人动作极快,搂到了腰,偷到了吻,还用用刚刚冒尖的不多的胡渣扎了他的脸,又在他还手前闪进了浴室,只留下一阵清朗的低笑。


 


“怕了?”


卫庄狠狠瞪着浴室门,仿佛想伸长手臂,从浴室里把那个偷完吻居然幼稚地逃跑的家伙揪回身边来。


 


“怕,当然怕。”


 


“但就是爱作死?”的讽刺刚到嘴边,浴室里水声已经哗哗地响起。


他把话吞了回去,墨鸦却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话音里的笑意更鲜明——


 


“我怕——你再这么熬夜下去,会保不住发际线。”


“那样,可就不能算是九分美人了~”


 


头发浓密了不起?


卫庄瞅了眼自己额头上的发带,又迅速瞪视浴室门,仿佛想把玻璃门看出两个窟窿。


他眼角抽了几下,想到今早的晨会,最后只是牙缝里挤出冷飕飕的低语——


 


“欠收拾。”


 


 


超遗憾的——


浴室门没关,墨鸦的耳朵也好得出奇。




“哦?那,来收拾我?给你机会——”


 


浴帘唰地拉开,略有些苍白却非常可观的影子在湿润雾气中轻微晃动。


湿漉漉的手掌搭在被雾气刚刚朦胧的玻璃门上,贴出柔润的肉色透明。


昨夜在他身上、身体里格外放肆的修长手指探出门缝来,对他勾了勾。


热水濡湿了近年来有些血色的指尖,勾手的动作早千锤百炼直能勾魂。


 


手掌后面那具再熟悉也不过的身体——


卫庄迅速地撇开眼睛,打开面霜,往脸上一顿涂抹!


 


“不来吗?我还真的挺想知道……”


“你打算——”


“怎么收拾我。”


 


是笑?


是叹?




是故意的吞吐,恶意的诱惑?


还是幽深的渴望,深不见底的疯狂?


 


 


卫庄心中开始默念晨会一百遍。


结果,他冲出洗手间抄起外套坐电梯直下地下停车场并把车开出大门,一百遍还没念完。


 


 


出大门转弯后,他扬起脖子狠狠瞪了眼自家的窗户,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等今晚回来,给你好看!


 


 


当然,我们都知道,他能怎么给墨鸦好看?


 


狠狠睡他几晚?


狠狠让他几晚没得睡?


 


不把这个人当敌人的时候,好像他的确是没什么太好的招对付这个人。


当天晚上墨鸦在他颈窝里用自己刻意今天不剃须但也没多少渣的下巴摩挲时,他认真思索着,觉得这样不行,太有辱他流沙主程序的一世英名。


 


打算好好琢磨一下如何再战江湖重树英名的人理所当然地走神了。


理所当然地在亲热时刻走神了。


当然,也就理所当然地被咬了。


 


 


被那样缠绵的口齿缠绵地咬着后颈,又被迷迷蒙蒙更缠绵地问“想什么呢”、“不专心”、“态度端正点”、“觉得不懂我”、“不懂为什么不走正道”、“不敞开怎么懂”、“就数你别扭”、“我就喜欢别扭怎么办”、“再敞开点”,还问一句顶一句的时候,绝对不是什么做严谨全盘计划的好时机。


 


 


卫庄闭着眼睛躺在墨鸦身边上气不接下气,腰还发麻的时候,如是想。


 


 


“让我抱一会——”


“一会就好。”


 


墨鸦有些赖地搂着他的腰仰头。


沾着他汗水的嘴唇吻着他的。




洁癖有点重的他有些无可奈何地睁开眼,正打算断然推开赖皮的恋人径自去清洗——


 


餍足后的美丽凤眼满漾春水桃花,仰视着他的面孔带着熟悉的神情。


他手都已经按在墨鸦小臂上了,却终究也没有推。


 


不但没有推,还仿佛犹豫难决着什么地伸出手去,将墨鸦脑后的长发在指间漫不经心地绕了又绕。


最后,他仿佛终于拿定了主意,将那根手指向后拽了拽。


然后,对着现在已完全奉到他面前的那两片唇,饥馋又急迫地吻了上去。


 


 


 


※       ※       ※


 


 


 


那种情绪消失很久了。


他真没想过它会再来。


 


 


卫庄有些烦躁地猛吸着烟卷,不知如何定义那揪紧心脏的莫名情绪。


 


到底怎么了?


 


两个人的夜生活一直很和谐,这方面没问题。


平时也一贯不干涉不打听对方的生活,各自守着分寸,这方面也没问题。


都是懂事儿的成年人,钱财清楚关系干净健康有保障,这方面更没问题。


自从决定同居,专门在这个幽静的小区租了房子,连房钱都是一人一半。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卫庄用力在水晶烟灰缸里摁熄了烟头后去洗手,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结成疙瘩的眉头。


他不喜欢困扰,一点也不喜欢。


他更不喜欢墨鸦的那个表情,那个样子——


那样一种……


随时都会飞走的令人憎恶!


 


 


 


墨鸦第一次闯入他地盘的时候就是那个样子。


 


 


随随便便的态度,懒洋洋的神情,一派天真的散漫好奇,桃花处处开的小风流。


只是,那双明亮得让人看不清情绪的勾人眼睛深处藏着深不见底的机警和寂静。


这走路好看到有些媚的家伙头次在紫兰轩会所里要酒时,就收获了一地眼珠子。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媚色天生妖气横溢的家伙居然不是零。


而且这一路走来顾盼生辉,眼见要被百般搭讪的家伙,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


 


——还搭讪了他。


 


 


墨鸦刚出现时的骚动,卫庄完全没理睬。


他到这边来只是为了喝酒和见见人——


一些老朋友。


 


不过,今天某人没有按时来。


……看来是被放鸽子了。


 


杯中酒将要喝完,卫庄没打算再多喝。


终于收到了某人姗姗来迟的短信,他看了眼手机,放下酒杯。


正要示意酒保继续存酒,拔腿走人——


 


身旁坐下了一个人。


身旁坐下了一个手指长得很修长好看的人。


身旁坐下了一个手指长得很修长好看只是没什么血色的人。


 


缺乏血色却依然显得诱惑力十足的优美手指在吧台上叩了叩。


节奏规律舒缓,声音清晰坚定。


 


确定酒保看向自己了,那人仿佛很满意,手掌却忽然向他一比,吐出一串极有韵味的诱惑——


“请给这位先生调杯酒——你懂的那种——账算我的。”


 


 


卫庄确定,这个大胆的家伙绝对是空前绝后的。


 


他是第一次遇到看见他面色不豫冷气满溢还能镇定自若坐到他旁边搭讪的。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明目张胆企图让他喝“那种”酒好对他图谋不轨的。


他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居然敢在他投资的会所里公然表示要对他下黑手的!


 


 


生气?


不,他惊奇到几乎气不出来了。


 


他居然觉得很佩服!


佩服极了!


 


带着这样古怪的心情,卫庄转过了头,打算仔细瞧瞧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


然后,把他揍到再也不敢靠近紫兰轩方圆一公里!


 


 


 


 


※       ※       ※


 


 


 


你问后来?


当然是揍了。


 


卫庄说打谁,那是一定要打的——


天王老子也别想拦住。


 


 


只不过,揍是揍了——


揍到最后,还是揍到了床上。


 


 


“我1。”


 


眼眶唇角有点开始泛青的不正经人士竖起了一根手指,笑眯眯地。


卫庄看他一眼,拉开备用品抽屉,抽出一盒丢到床头,自顾自走向浴室。


 


远远看清了纸盒上的尺寸,墨鸦吹了声口哨。


这是按他的尺寸给我拿的?


墨鸦收回视线,向下探究似地盯着擦肩而过的某人那片有点小鼓的布料,吹了个更响亮的口哨。


 


浴室门被关住的声音有点用力的样子啊。


墨鸦忍住笑,敲敲浴室门。


 


“一起?”


 


回答他的是从开大的花洒涌出欢唱的哗啦啦水声。


 


 


“这么严肃,是不是太无趣了?”


只是,那么严肃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看的臀?


墨鸦枕着双臂躺在床上,喉结上下滚了滚。


最后露出有点儿散漫,仿佛成功掩盖了什么的笑容。


 


 


做得很合心意,很愉快。


或许,太合心意,太愉快了些……


卫庄回味了片刻热辣畅快的激情,这才将手从明显余韵未尽的墨鸦汗湿的头发间抽了出来。


 


他以为墨鸦应该走了的。


等他终于在浴室里把自己打理清爽后出来,看见仍倚在床头把玩半开纸盒的墨鸦,实在有点意外。


于是他愣了愣,更吐出了一句非常废又非常傻的话——


 


“你还在?”


 


 


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里。


墨鸦心里叹息了一声,实在很想翻白眼。


 


等着还他一次,这次让他1的墨鸦被问得哑口无言,觉得自己实在蠢得透顶。


以为他是洁癖比较重,喜欢每次都清爽干净而已,其实……他根本没想过吗?


 


“不,我不在——你看到的是幻觉。”


 


语气和步态都妖气得过分的人走过他身边,带起一阵微风。


偷吻成功的举动似乎又在他身上固执地留下了自己的气味。


 


 


明明闪得开,为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动?


卫庄神色莫名地按着自己的嘴唇。


疑惑,费解,不太懂。


 


 


 


当墨鸦再度走出浴室时,那个第一眼看到就让他满心只想勾搭到手的人已经走了。


 


 


半开的纸盒合拢了,端端正正放在床头柜上。


他走到床头瞥了一眼纸盒,收回了视线,在床头坐下。


然后……


将某人那侧的枕头拉起来凑在鼻端,仔仔细细地,却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


然后……


露出了勾魂摄魄的,势在必得的笑容。


 


 


 


【闻我的枕头?】


【……哼,想不到堂堂“百鸟”的主程序,竟然是个变态。】


 


【这就变态了?】


【我还可以更变态——】


【要试试吗?】


 


【以前还只是附近有床的话,他俩打架会比较危险。】


【后来,只要周围没人,他俩在哪打架都会很危险。】


 


【……当一切重归平静后,某人还是要说骚话的。】


 


【这怎么能叫变态,难道你是态?】


【我最多……也就是个瘾君子吧。】


 


【恨不得说自己只是虞美人的某人找了找,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堵住这张伶俐嘴。】


【最后,还是只得恨恨将嘴唇压上去,把那条喋喋不休的舌头勾出来,咽了下去。】


 


 


 


※       ※       ※


 


 


 


花谢花开,人去人来,这本就是常理。


他们这个圈子419多,什么都特别快。


 


他们已经在一起两三年了。


 


这个圈子里能两三年的实在不算多。


墨鸦如果觉得没新鲜感了,或者有了新的目标,这也很常见。


 


实话说,墨鸦跟他做也不一定很愉快。


他挑剔难伺候,又任性随心所欲,要求又多态度又不好。


墨鸦要是想换个伴,这也正常,很正常——


 


 


——正常个P啊!


 


 


在地下停车场电梯旁一根接一根吸烟安慰自己,打算等墨鸦回来后在这个物理降温的地方好好谈一谈的卫庄,在看见晚归的墨鸦从车里抱下来个明显喝得晕晕乎乎的小年轻还一脸关切时,怒气瞬间就破了表!


 


他铁青着脸大踏步走过去,开始咬着后槽牙盘算,到底今天晚上要把几个人的脑袋变成刚才被他跺得四分五裂的烟头那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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